凉月也不装了,他确实生气。

        白洞庭摸了摸脖子:“你那日救我,我还以为你不气了。”

        “你是个好人,值得救。”

        凉月站起来,她站起来才堪堪与白洞庭坐着一般高。

        “我欠你一个抱歉。”

        白洞庭扶住凉月的肩膀,怕她跌下去,见她目之所至,是西边的天空。

        她在想什么呢?她想看什么呢?

        “我本来就是个坏丫头,你不用道歉。”

        凉月转头,冲着白洞庭笑着说:“糖水哥哥,你欠我的,还有一个七夕节呢。你送的那一箱东西,我都不缺。有没有点有新意的?”

        大是大非,谁对谁错的话,凉月不想说,她与白洞庭,生长在不一样的家庭环境之下,两个人的经历决定了他们的价值观是不同的。

        与其非得有一个人争辩得占上风,还不如避开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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