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歹不能在办公室进行吧？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委婉拒绝季书韫。
“季老师，这里是办公室，虽说教师办公室没有监控什么的，但是咱们那样，是不是不太好？万一有人在门外偷听，或者有人突然闯进来怎么办？”
季书韫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刚刚想的是什么。
随即笑了出来，“咱们哪样不太好？我觉得挺好的。”
花榆有点急，“不不不，季老师，真的不好，我、我还没准备好。”
“哦？”季书韫挑眉，“那你是打算一直在我的课上走神？”
这下轮到花榆懵逼了。
甚至季书韫在她脸上捕捉到一瞬间懵逼的神情。
“季老师，你说的看我表现，是指上课时候的表现吗？”
“那你以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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