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EPS表面那么规定，实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客户既然追究起来了，苏婧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管。
“唐总，我相信这是销售个人的意愿，因为我们公司有明文规定不许这么做，过后我会按照公司制度，对销售进行相应的处罚！”苏婧说道：“但我个人觉得，申华传媒与EPS的合作，不应该被这一对核桃耽误，我们谈的是业务，是能够给双方公司带来共赢的业务，您觉得呢？”
“当然！”唐倩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公司对EPS的产品很满意。”
“所以，您看，这份合作协议，是否现在能签？”苏婧问道。
“可以！”唐倩道：“不过，我有个要求。”
“唐总您说！”苏婧道。
她心想，只要能签合同，要求不过分，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唐倩说道：“我这个人喜欢按规矩办事，之前你们的销售经理贿赂我们的项目经理，所以，我把项目经理调走了，所以，你们这位销售经理，是不是也该回避这次的合作？”
“什么？”刘焱一下子慌了：“唐总，这项目可是我一直在跟进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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