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康复谁会不愿意呢？”
“我只是觉得，别因为我一个人破坏两个家庭嘛！”
徐娲轻轻抬起手指，语气变得沉重：
“好几百万，赔钱的人很无辜，我的家人也得冒着失去女儿的危险，何必呢？”
“说到底手术对我个人而言影响不大，无论瘫痪还是死掉都是一了百了，却是苦了其他人。”
“失明我还有学会自理的可能，瘫痪就真没办法了，我爸妈得照顾我一辈子，那等他们老了又有谁来照顾他们？”
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
她有些气喘。
缓了缓呼吸，声音转回轻快：“算啦，现在这样就行，我很知足的。”
何窘看着她憔悴虚弱的脸色。
心里有些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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