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锋:“部队不兴这一套。”
严父嗤之以鼻:“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
严锋目光沉沉:“部队格外重视作风问题,但凡你们敢乱来,我就得脱了这身衣服回去种田。”
吓唬谁呢,严父张嘴就要反驳,被严母扯了扯衣角,他运了运气:“那你尽量想想办法,你弟弟都十六岁了,他身子弱种不来地。”
严锋狐疑地眯了眯眼,居然没有继续胡搅蛮缠,总觉得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老六是他们的眼珠子命根子。
恰在此时,公交车来了,一家三口上车,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话家常。
一个多小时后,来到旅馆。
听到动静,严富贵过去打开房门,“爹娘,你们回来了。五哥?”
他有点不敢认了,记忆里的五哥细竹竿似的,眼前的男人却高大挺拔,一身军装正气凛然,严富贵不免有点嫉妒。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怎么差距这么大。
“富贵。”严锋颔首打招呼,询问,“五妮呢?她好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