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同学们老拿他开玩笑,说又生啦,又生啦,大家都哄堂大笑。茶余饭后,课前课后,大家都喜欢开他的玩笑。再加之他话语不多,人又老实,每每都成了各位大侠的取笑的对象,万般无奈之下找到班主任要求改名。

        老师说好好地要改什么名呢,这名不就是一个代号吗?有什么好改的?难道改名号你就会腾云驾雾,就会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

        他说,同学们遇到他就叫又生啦又生啦。老师笑着说你不就叫又生吗?他说老师不是这样的,那些猪扯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叫又生啦,又生啦,好像农村的泼妇,喊得老子恨不得打他几巴掌,踢他几脚才解气呢。老师说打不得的,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是不是?

        这样三番五次地请求改名,老师也看有些情形不对,只得同意他改名。周大侠从此叫周毅生,江湖上那个又生又生的,从此退出舞台销声匿迹了。大侠改名后,老师还煞有介事地说了,以后大家都不叫他又生了,谁再这样叫你就准备写检查好了,这样才把各位大侠镇住。

        他呢,也跟我的情况也差不多,不擅长数理化,对此有天然的感冒,他说数理化不是他的菜。我问他你小子的菜是啥子?他笑着说,老子吃的菜跟你小子吃的菜有些对口,你吃啥菜老子就吃啥菜。有点意思,这小子跟我有些同病相怜,于是我们心有灵犀地抽出右手掌对掌一击,说了一声“耶”。

        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这小子我们不仅相识,我俩还是从“黄中埔军校”——桥头初中一起考上来的。这爬爬滚打近两年了,这又生又生的老子喊了他两年了,现在又成了一对难兄难弟,小样的,想起来真有些意思。

        这世界是这么大,也是这么小,更是如此残酷。要经历这九九八十一难才能脱胎换骨,看来这取得真经,修成正果果真不易咧。

        我与周大侠商量了一下,决定果断弃理从文,但学校的决定是不容置疑和改变的,它的一锤子买卖不容置疑与挑战。如果你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那学校还有什么权威可言?学校的决定不就成了一纸空文了吗?

        老师说,谁被安排到文科班或理科班,不是盲人摸象,也不是心血来潮随便编凑这两个阵营。他们分别考察了近两个学期来,各位同学的成绩和历次考试,以及老师们的平时的细微观察。还是根据学生们的个性特点等等来综合决定的,而绝不是无果之因和无因之果随随便便决定。

        当然啦,老师还说了他们也不是神,也许还有个别同学的个性特点把握还不完全到位,存在一些偏差,这也在所难免。我们也听到了一些反映,个别同学对这次分班级有些意见,这也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嘛,谁不去认真思考?想朝着自己有利的一面发展呢。

        但是,既然是学校决定了,也请同学们站在学校的立场上,多理解一下学校的难处。其实,天底下最无私的是哪一个呢?我想除了自己的父母,另一个就是老师最无私了。自己的父母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女有出息,儿女有出息了,父母脸上有光。中国都有养儿防老的传统,真有出息的儿女就是父母老了希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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