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都是听林立的，我今天头一次来这种地方，紧张的要死。”白不凡摇了摇头，并没有露怯。
林立认可的给了白不凡一个视线，竖起大拇指，白不凡则小幅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自己办事大可放心。
“你们俩下次竖大拇指和拍胸脯的时候，要不避着我点呢？感觉有点不尊重我了。”仰梁皮笑肉不笑。
白不凡和林立立刻默契的看向了各自的窗外，吹起了口哨。
这俩孩子要是不知道别的养鸡场信息，自己跟林立姓都行。
但仰梁只是叹了口气，也没再继续追问。
说实话，要是自己用把他们做的事告诉家长，或者直接拿出法律之类的理由，估计可以威胁到白不凡和林立。
至于兄弟？三棍打散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但是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做有点寒心，只会打击两个孩子的积极性。
——即使他们的积极性歪到了积极方面。
“希望真是事不过五。”仰梁只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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