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还没望见影,蔡茜就撑不住了,扶着路边的梧桐树吐得天昏地暗,晚饭的海鲜大餐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大地。
周莉莉急得直跳脚,在马路中间左右开弓,恨不得把每一辆路过的空车都用意念逼停。顾盼则用力架着蔡茜软成一滩泥的身体,腾出手一下下顺着她的背。
“肯定是那家海鲜有问题!”周莉莉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连拖带拽地把人塞进后座,“师傅,快,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蔡茜,眉头拧成了疙瘩。
到了急诊,挂号、分诊,一通手忙脚乱。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眼皮耷拉着,一副见惯了风浪的疲惫。她听完周莉莉机关枪似的描述,只不咸不淡地问:“就她一个人吐?”
“对!我们三个一起吃的,就她不行!”周莉莉抢着回答。
顾盼补充道:“她肠胃是比较弱,可能海鲜过敏。”
医生没接话,目光转向从进来就没怎么开口的蔡茜,手指在病历本上点了点,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末次月经什么时候?”
空气瞬间凝固了。
蔡茜的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周莉莉脸上的激动和愤慨僵住了,她看看蔡茜,又看看顾盼,眼神里全是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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