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茜挂了电话,一手紧紧抱着不断抽泣的甜甜,另一只手被苏铭攥得生疼,人却站得笔直,直视着苏铭,一言不发。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恐惧,只剩下冰冷的对峙。

        苏铭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嘴上却更横:“怎么?搬救兵了?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管老子的闲事!”

        话音未落,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一辆黑色的轿车滑到路边,停得又急又稳。车门推开,一个身着挺括西裤和白衬衫的男人迈步下车,径直走了过来。他眉眼深邃,气质沉稳,手腕上那块表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赵长平一来,甜甜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挣开蔡茜的怀抱,跌跌撞撞地扑过去,小小的身体撞进他怀里,带着哭腔喊:“爸爸!有坏人,我怕!”

        苏铭盯着来人,又看看扑进他怀里的小孩,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哟,这不是赵大律师吗?我说怎么找不着人了,原来是攀上高枝了。这野种是你的?”他往前凑了一步,几乎贴到赵长平面前,压低声音,话却说得更脏,“你他妈什么时候跟我老婆搞上的?”

        “啪!”

        一声脆响,又快又狠。

        苏铭被打得偏过头,脸上迅速浮起五道指印。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动手的人。

        蔡茜甩了甩打得发麻的手,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苏铭,嘴巴放干净点。谁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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