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听得连连点头，但还是拧着眉，不放心地追问：“可那孙子要是耍无赖呢？就说当初不懂法，被骗了，现在后悔了，想把孩子要回去怎么办？”
赵长平的嘴角，几不可查地牵动了一下。
那不是笑。
而是一种淬了冰的冷冽锋芒。
“耍无赖？”
“法庭是讲证据的地方，不是比谁更不要脸的舞台。”
“他后悔？法律，从来不保护一个出尔反尔、抛弃亲生骨肉的人渣。”
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却透着一股让林耀都感到心头发麻的强大压迫感。
“更何况，你们以为当初办手续时，我就没留后手吗？”
赵长平身体微微后靠，看着两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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