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七楼，脚步声都带着回音。
周莉莉和何慧中跟着林耀，看着这冷清寥落、甚至积着一层薄灰的楼层，齐经理的“大礼”就像一个冰冷的笑话。
在商场里，人流就是财源，这是铁律。顾客的脚走不到，你的钱袋子就永远是瘪的。
“大礼？”周莉莉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疑虑，“林耀，这里连个鬼影都没有，齐经理是不是把我们当冤大头了？”
何慧中也抱起胳膊，眉头紧锁：“楼下几层人挤人，楼上办公区是金领白领，偏偏这七楼跟被遗忘了似的。这礼，送的也太烫手了。”
林耀却不以为意，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靠传统专柜的逻辑在做生意。”他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们的顾客，最初都是从网上认识我们的。七楼看起来冷清，但它脚下踩着的是沪市最贵的地段。”
他转过身，看着两个满面愁容的伙伴。
“我们要做的，不是让楼下的顾客多爬两层楼，而是给他们一个必须上来的理由。楼上的白领，楼下的贵妇，只要我们把她们‘请’上来，这里就不是七楼，是聚宝盆。”
周莉莉叹了口气，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引流，我们懂。星光百货那边，我们靠着洗手间的位置，还能截胡一批精准客户。这里呢？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总不能派人去电梯口硬拽吧？”
“拽？”林耀被她逗笑了，“当然不能拽，得让他们自己心甘情愿，哭着喊着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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