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慧中更是直接，抱起胳膊开门见山：“林大老板，前面两个是脑力活，咱们仨凑一块儿，三天三夜不睡觉也能琢磨出来。但这第三个……是硬通货。你那个‘天空之城’，听起来就得用金子铺地。装修、设备、人员……这笔钱，砸锅卖铁我们也凑不出来。”
“谁说要我们自己掏钱了？”林耀又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不自己掏，难道找齐经理预支？”周莉莉嘀咕，“那我们成什么了，签了卖身契？”
“格局小了。”林耀摇了摇手指，眼神里闪着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的光，“我们不是要钱，我们要的是合作。”
她指了指脚下：“你们想想，这栋楼里，除了我们，还有谁最需要我们即将拥有的这些客户？”
周莉莉和何慧中对视一眼，脑子飞速转动。
林耀也不等她们回答，径自揭晓了谜底：“是楼下那些卖几万块一辆婴儿车、几千块一件小衣服的奢侈品牌！是那些每年花几百万上千万广告费，只为在高端杂志上露个脸的进口奶粉和玩具商！”
“我们把最精准的客户群体——全沪市最有消费力的妈妈们，都聚到了这里。你觉得，我们把儿童乐园里最好的位置，给某个玩具品牌做展示区，他愿不愿意赞助我们的乐园建设？”
“我们在一周一次的育儿课堂上，推荐某个品牌的纸尿裤，你觉得，他愿不愿意包下我们一年的课堂运营费？”
林耀的声音越来越亮，像是在描绘一幅已经完成的画卷：“我们要做的，不是求着他们给钱。而是要让他们抢着、争着，把钱送到我们手上，只为求一个在我们这‘天空之城’里展示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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