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乙方的位置上，一笔一画，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盼。
字迹清秀，收笔处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锋利与坚韧。
李媛媛的目光落在签名上，欣赏地扬了扬眉。
她也随即拿起笔，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动作干脆得像在签一份数亿的订单。
“好了。”
李媛媛将其中一份合同推到顾盼面前，朝她伸出手。
“合作愉快，顾总。”
没有繁琐的仪式，这桩足以改变顾盼命运的合作，便在这声清脆的击掌中，尘埃落定。
李媛媛起身，从一旁的酒柜里取出一瓶年份香槟和三只水晶高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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