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微回来时,父亲已经入殓,这也是众所知周的事。

        搜查队没有信朱信芳的话,也是基于这一点,他们更加相信的是,朱信芳害死了亲夫,侵占了陆家财产,陆家姐弟通过这种方式告发了她。

        “走,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当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搜查对的将朱信芳押走了。

        陆见微松了一口气,没有人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芒。

        顾淮征看着纤弱却笔挺如青松翠竹一样的人儿,佩服她这一招釜底抽薪的同时,对她更多的还是心疼。

        走上前,顾淮征握住了她的肩膀,“别难过,你还有我!”

        陆见微刚才扮演了一把柔弱,为了不崩人设,不得不抹一把眼泪,“顾淮征,你会不会笑话我?我家里的事,你会不会觉得很丢人?”

        “不会!”顾淮征粗粝的指腹帮她擦掉眼泪,在她白嫩如雪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没想到她的脸这么嫩,担心把她弄疼了。

        “你没有做错什么,丢人的不是你。”

        他最近在打结婚报告,政审那边,不出所料卡住了,他本来还打算再布局一下和上面谈,但现在看来,不能等了。

        要是他们拿了结婚证,也没人敢再拿陆家的成分说事,更加不会有人明目张胆地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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