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田总脸上的刀疤,那可是四十年前在元宝山电厂留下的。当时合闸的时候,意外发生了,电火弧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把他的脸给烧毁容了。”

        “违规操作?”

        “不是的,那个年代设备不稳定,容易出问题。”

        “恐怖,田总硬生生的自己走去医院。”张川感慨,元宝山电厂距离最近的医院车程都要两个多小时,镇里做了简单的处理,转运到省里。

        “这很痛吧?”

        “能不痛?”可是田总没有吭声,硬是扛了一路,真男人。田总是退伍军人,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他说过自己连队牺牲了很多人。

        苦、痛!

        不算什么。

        死人堆里出来的,怕什么。

        后来公司出钱给他做了修复,但这刀疤还是留了下来,看着就面目狰狞的。

        余磊听得入神,“敬佩”,“敬仰”之心油然而生。

        “这不。”张勇甩过来,一张红头文件组织员工献血,田总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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