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鹰队员们放下木棍,戴上拳击手套。
这次是近身击打,每一拳都瞄准最痛的部位——肝脏、胃部、肋骨。
“呕——”张猛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但依然没出声。
苏青橙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下,只感觉全身没有一处不痛。
恍惚中,她看到太爷爷站在面前,失望地摇头。
“不...我能行...”她在心里默念,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下午两点的太阳像火球般悬挂在头顶,训练场的水泥地面蒸腾着扭曲的热浪。
七名女兵被吊在木桩上已经超过八小时,裸露的皮肤开始泛红脱皮,嘴唇干裂出血。
苏寒拎着一根消防水管走到场地中央,橡胶水管在他手中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蟒蛇。
“知道人体最怕什么吗?”他拧开水阀,冰冷的水柱瞬间喷涌而出,“不是单纯的炎热,而是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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