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短短几秒的失重感,像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紧绷的神经——小时候从树上摔落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断骨处的旧伤仿佛都在隐隐作痛。

        这时,苏寒也走了过来。

        周默快步走向苏寒,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请示,“总教官,是不是先暂停训练?”

        大熊站在旁边,粗壮的胳膊抱在胸前,平日里总是乐呵呵的脸上此刻没了笑意。

        他看着悬在半空的林雨,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苏寒,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敢开口——他比谁都清楚,特种部队的训练场上,怜悯是最没用的东西。

        唯有苏寒,依旧站在训练场中央,身姿挺拔如松。

        晨风吹起他军装上的衣角,猎猎作响,却吹不动他脸上半分表情。

        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落在林雨身上,没有担忧,没有安抚,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的惊魂一幕不过是训练计划里的寻常环节。

        “哭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响起,不高,却像块冰投入沸腾的水面,瞬间让嘈杂的议论声安静下来。

        林雨浑身一颤,顺着声音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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