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口的吃完早午饭,吃完也没敢立刻坐下,就在小院里一圈圈慢走消食。
刚溜达到第三圈,院门被拍响了。力道不大,带着点犹豫。
“谁啊?”王大牛沾着面粉的手从灶房窗户伸出来喊了一嗓子。
“明远兄在家吗?是我,陈嗣!”
王明远听后快步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府学同窗陈嗣,一身青色细布长衫皱巴巴的,眼底下两团青黑,一看就是没睡好。
他手里紧紧攥着个卷起来的纸卷,指关节都捏得发白。
“这是怎么了?!快进来!”王明远侧身让他进院。
陈嗣也顾不上客套,脚刚踏进门槛就迫不及待地拉着王明远往屋里走,边走边抖开那卷纸:
“明远兄,救命啊!我爹昨晚瞅了我默写的卷子,说我在中与不中之间晃荡……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啊!”
他到书房后,把纸往书桌上一拍,正是他凭记忆誊抄的府试答卷,墨迹淋漓,看得出写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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