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意思，清妍，打扰你们了……那，那算了，你们睡吧。”
“别呀。”
沐清妍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甜得发腻，“咱们可是好室友，都一起生活三年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嘛，这么客气干什么。”
电话那头，江楚依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做什么剧烈的思想斗争。
“那个……你们……真的睡下了吗？”
“还没呢，刚洗完澡，在铺被子。”沐清妍轻笑一声，明知故问，“所以，楚依，你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
江楚依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在叫，充满了屈辱，
“我……我很抱歉……你能不能……跟秦枫说一声，我为我晚饭说的那些话道个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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