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窕和他面对面，然后：“低头，我给你整理整理假发。”
“你真讨厌，竟说大实话，虽然我是机器人，你也不能这么直白吧，太直接了，我真受不了。”
摩玛自然自语似的，姚窕没有当回事，一只手已经将指纹准备了出来。
低着头的摩玛很招人喜欢，毕竟这么听话，姚窕观察着机器人的肌肤，并试图用刀子划开摩玛的肌肤。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不让你杀人了，你想干什么？”
“杀人让我有成就感，不杀人也不能成佛。”摩玛小奶狗的声音回道。
一句话，让姚窕的手一顿。
她隐烁着眸子。
这个机器，她已经给了最后一次机会。
利器直接想摩玛的人造肌肤与血管割开，顷刻间摩玛的脑壳被打开。他还毫无发觉，因为他不是人。没有感知。
“你在破坏我的皮肤，皮肤很贵的。”小奶狗的声音从摩玛的嘴里说出来，莫名其妙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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