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活就是十六年,三天两头晕倒犯病都否极泰来,如今更是与含隽哥订下婚约,怎么舍得死!”
“青青,母亲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一个后娘,做什么都应该,不过,今儿你必须将我娘的嫁妆整理出来,否则,我便让妹妹去陪她,这么多年我在你膝下承欢,也该妹妹帮我去孝敬我娘了!”
嘘嘘声传来,肖青青还有点不敢相信,直到看见那顺着裙布滴落的液体。
这才嫌弃地将人放下,一脚踩在人后背上,任凭如何哭骂都不松脚。
“青青,这是你嫡亲妹妹啊!”
“你确定不是姐姐?她不是你与父亲·奸···”
“肖青青!”
肖夫人破防了。
有些事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若无人提及,或许没人会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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