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肉眼可见的遗憾,心不在焉地吃完馄饨,试探着问能不能卖她。
肖青青当然说不卖,然后自然而然地带出原主。
“大娘你说好不好笑,人肖员外缺她那口吃的?还嚷嚷着不让卖肉,要送到肖家去。
这肖家都那样对她了,她竟还上赶着找虐!”
“···话也不是这般说的吧,哪个出嫁姑娘不惦记娘家。”
“她那是出嫁?那分明是被赶出门,哪个员外爷家小姐出嫁与她那般寒酸,用辆驴车送。
听说当年她娘进肖家门时,带了三十六抬嫁妆呢,肖员外不说添办,至少不能低了这数去。
这肖家啊,瞧着也不是什么正派人家。
女儿教成那样,做得更是难看!”
一碗馄饨下肚,肖青青也说了不少,原本两人的桌子又坐来三个,周围听声的,忘的忘时间,忘的忘记吃。
“自来捧杀都是最毒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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