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砍了您的马,改日请家父再赔您一匹汗血宝马。”谢珩黑不见底的眸子转了转,语气平静。
可听在侍卫长耳中,只觉满是揶揄嘲讽之意。
“阿珩,你太客气了,不过是一匹马罢了,何足挂齿。”二皇子勉强挤出笑容,犹有几分惊魂未定,低头看向地上那鲜血淋漓的马尸。
这匹马是陪了他几年的爱马,他心里不免有些心疼。
谢珩修长凤目微微低垂,目光也落在马尸上,“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行刺二皇子,还是在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实在胆大包天。”
“谢大人,”侍卫长面色愈发难看,忙不迭道,“这也未必是行刺,许是这马受了惊……”
“也难怪家父说,上十二卫这些年大不如前。”谢珩轻轻扫了侍卫长一眼。
侍卫长陡然感到一股不动声色的威压,心底一紧,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侍卫们又气又恼,咬紧了牙关。
他谢珩不过一个七品芝麻官,在这遍地是公侯的京城,不足为惧,可他们却不得不忌惮他背后的燕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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