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拔下最后一枚针时,小团子扒着榻缘凑了过来,眨巴着大眼问:“堂姐,云居士怎么样?”
“她什么时候能醒?”
话音才落,榻上的妇人口中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朦胧的白纱带下,隐约可见妇人下垂的眼睫微动,眼帘轻颤。
她徐徐地张开眼,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似乎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022是药三分毒
“夫人!”袁氏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软榻边,将妇人从榻上扶坐起来。
“你觉得怎么样?”
“头……可还有不适?”
云居士抬手按了按额角,宽大的袖口随之垂下,露出一段白皙清瘦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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