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裙换了。”
他说完这句便背过身。
掌心布料温暖柔软,顾不得思量兄长马车内为何会有女子衣物。辞盈低头去瞧自己的衣襟。
喷溅而出的血珠已经凝固。
被水浸泡后晕成腥红一片,像极了开在身前的红莲。
她立时明白江聿的用意。
马车逼仄,膝肘亦能相触。本以为吹了灯会好些,但辞盈很快后悔了。黑暗中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更加清晰,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短促的呼吸声。
两人近在咫尺。
江聿只要一抬手就能碰到她的肩。
水珠滴滴答答落在绒毯上,热雾横在两人中间,薄如蝉纱一戳就破。尽管知道他不会回身,但共处一室,在这么近的距离更衣,辞盈还是紧绷的厉害。
做贼似地飞快将绸布重新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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