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
有女婢给她递了茶。
辞盈下意识伸手去接,目光仍遗落在赵灵芸那边。
她是多大……十六?还是十七?
沉寂的冬已过去,万物逢春生长,空气中还弥漫着雨膏润泽泥土后的潮湿气息。连带着青稚时期深埋在心底的某些种子,也跟着隐隐有了复苏迹象。
祖母说女子举止理应端庄稳重,不可轻易抛头露面。
可这位赵医女看起来年岁分明与她差不多,对方能做的,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其实也……
茶水的温度刚刚好,不会烫手,辞盈却走了神。
直到盏托凸起的底部磕上未愈合的伤口,疼痛袭来,像被马蜂突然蛰了一口,她本能松开手。
咣当!
茶盏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