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媪像是找到一道口子,气势更足,也更横了。
她用力将门拍的砰砰响,“女郎也养在老夫人身边几年了,怎么还是没有学到规矩?女郎且先把门打开。”
辞盈额角沁出冷汗。
她下意识朝软榻前的青年看去。
帐内光亮昏暗,有些看不清对方神情。距离上次他来自己寝居,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
彼时两人年岁尚小,可眼下她与江聿都大了,又是三更半夜,哥哥在妹妹房中独处……问起来确实不好作答。
“阿姆是有何事?能不能等明早,我今日受了惊吓……”
“这是老夫人的话。”
刘媪截断她,话音陡然变得冷锐,“女郎在外头丢了这么大的脸,老夫人不计较,只让婢子过来念一遍女诫给您长长记性。”
这是在警告她别不识好歹。
不知道是害怕被祖母训斥责罚,还是担心会连累兄长。辞盈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隔着面料微凉的广袖,已经握上青年略显清瘦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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