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这件事没人愿意提及……
刘媪逃难似地一走,鸣泉就连忙撑伞给自家郎君遮挡夜风。
他身上的外袍倒也可以脱,但江聿有些洁癖,对旁人用过的东西敬谢不敏。
“郎君……”
鸣泉动了动唇。
陶府遇刺他只知道个大致,郎君并没有告诉他。江聿在外一直是清风明月的形象,只有像他这般离的近了才知道。
这位年轻郎君其实私下极静,静到无话。
可那支带血的簪子,还是令人心底隐隐不安。
江聿掩唇低咳两声,拒绝了小僮伸过来要接灯的手,独身走在前。
回廊幽长,灯影朦胧,宽大袖袍被夜风带起,为青年清瘦的背影平添一分鬼魅。鸣泉跟在后面几番踌躇,还是出声。
“郎君,小的方才回来时,看到郎主与陶使君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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