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婢子一时不察失了手,无意冒犯女郎……”女婢赶忙跪下磕头,“还请女郎随婢子到后院厢房换身干净衣裳。”
到底是陶府的宴会,薛家女郎没再多言。
辞盈看着自己无奈从座上起身,背影慢慢随那名女婢消失不见。
之后的事,不看也知道。
自己与谢凛川的这门亲事虽说另有渊源,辞盈却还是觉得全身鲜血发凉。
以往谢凛川待她态度就不算多热切,她只当对方生性冷淡。想着等成了亲,两人关起门来好好过,细水长流点也没关系,日子长了总能熟络……
可到底为什么?
分明是他自己主动求的亲,同祖母说对她一见倾心……如今却反过来要害她?
思绪乱糟糟的。
少她一个的席间仍旧热闹,语笑喧阗,丝竹声不绝于耳。直到陶刺史长子酒醉,将手中空盏一掷,大着舌头开始胡乱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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