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假的。
“陶郎君才刚病愈,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
听到清脆关切的女声,陶术脸色逐渐变得温和。
这位连令亲生父亲陶刺史都头大如斗的混不吝,此刻却像是一头被安抚住的野犬。
辞盈心底生出几分好奇,目光上移,正要去细瞧那女子面容时,薄纱帐子上骤然映出一团黑影——
谢凛川站在了榻前。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看了多久……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出相对的反应。
咣啷!
伴随一声凄厉如婴啼的猫叫,窗牗被风用力拍开,幽紫雷光划过天际,照亮外面那棵木槿花树。
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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