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川看向那个血淋淋的猪头,问,“秦兄这是要往家去?”
“害,我阿母近来病了,就念着这一口。”提高下手中东西,秦伍德愁眉苦脸道,“函州战乱不休,连带物价也水涨船高,光这猪头就值我半个月银钱,哪能吃得起?”
“听说北边已经乱成一锅粥,那伙叛军杀红眼了,也不知道咱们这儿还能太平多久?”
谢凛川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对了!光顾着闲话,都忘和你说了。”秦伍德猛地一拍脑门,示意对方近前道,“就你让我帮忙留意的何郎君一事!”
谢凛川面色微凝,“结果如何?”
那个女婢可是他一手安排的,断不可能出差池。可江辞盈安然无恙回来,何氏郎君却死了。
事后他再去寻那名女婢,人已溺死在湖中。
一个婢仆的性命,在主家眼里不过像死了条猫狗。当日筵席又乱作一团,自然无人放在心上。
他不认为江辞盈有这样的手段,只疑心有人从中借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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