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屏幕上的何宇,声音都在发颤。
“这是对学术的公然侮辱!是对天才最恶毒的亵渎!”
助手被吼得缩了缩脖子,脸上满是无奈,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递上刚打印出来的资料。
“可是教授……警方那边查得很清楚,这个何宇……连续三年参加高考,三次都名落孙山。他的最高分,连南何省的本科线都没过。”
“什么?”
张承言脸上的怒气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错愕。
他一把夺过资料,看着上面白纸黑字的记录,整个人都愣住了。
良久,他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复杂的感叹。
“南何省……南何省的高考,已经难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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