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此刻却被死死地钉在会议桌中央的全息投影上。
那是一片生机盎然的雨林。
一只蓝色的大闪蝶，正从一片滴着露水的芭蕉叶上振翅飞起，翅膀上每一片鳞粉的磷光，都清晰得令人发指。
视频，正在无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循环播放。
没有人说话。
死寂中，只有服务器机柜群发出的、如同深海巨兽呼吸般的低沉嗡鸣。
“先生们。”
许久，一个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是CIA的技术评估主管，罗伯特·汤普森，一个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中年人。他的声音在隔音效果极佳的会议室里显得异常干涩，每一个音节都透着疲惫与某种深藏的惊惧。
“兰利影像分析部、米德堡的信号处理中心，还有DARPA的朋友们，我们动用了三个部门，超过两百名顶级专家，进行了七十二小时不间断的交叉验证。”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接下来那句足以颠覆常识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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