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悍匪脸上挂着一抹残忍而戏谑的狞笑,他眼中的猎物,那个始终低着头的大学校长,看起来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很享受这种时刻。
享受这种将高高在上的人物踩在脚下的快感。
刀锋在灯光下划过一道森白的冷光,刀尖对准了何宇的心脏。
他一步步逼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那是敲响猎物丧钟的鼓点。
“何校长,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太……”
他最后一个“狂”字,永远卡在了喉咙里。
就在刀尖即将触及何宇胸前衣料的零点一秒,那道一直垂着的、仿佛被恐惧钉死的视线,动了。
不,是整个人都动了。
并非后退,并非闪躲,而是一种完全违背了生存本能的、悍然决绝的前冲!
何宇的身躯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骼,以一种柔韧到诡异的姿态向左侧倾斜,整个身体的重心压得极低。那柄刺向他心脏的匕首,几乎是贴着他的肋骨擦了过去,带起的劲风甚至吹动了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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