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对疤痕组织的清除。
其精度,都死死地控制在微米级别。
时间,在极致的安静与专注中流逝。
手术室里,只剩下生命体征监测仪平稳而有节奏的“滴滴”声,以及操控台上偶尔响起的、少年沉稳的呼吸声。
那些比蛛丝还要纤细百倍的神经纤维,在机械臂那堪称神迹的操作下,被一根根地、耐心地、完美地重新梳理、连接。
断裂处,被用一种特殊的可吸收蛋白线,以一种人类外科医生永远无法完成的微观编织手法,重新缝合。
那不是缝合。
那是艺术。
是微观世界里,一场关于生命秩序的重建。
一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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