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了,赵德昭还又十分主动的求情道:“父皇,这件事虽然巧得就好象是人提前安排好的一样,但皇叔他千真万确只是无意中赶上了这件事,而且他在这件事上对儿臣大义灭亲,也是为了维护国家法度,请父皇千万不要责怪于他。”

        花园里凉风习习,一层细密的汗水却出现在了赵光义额头上,记不清楚自己已经多少年没有出过冷汗的同时,赵光义还忍不住在心里惨叫道:“麻烦了!这件事的背后肯定另有内情!另有内情!”

        赵德昭的好心辩解无用,性格多疑的赵匡胤还是把目光转向了赵光义,问道:“光义,当时你为了什么恰好在场?”

        “回禀皇兄,臣弟当时是去御史台查问太子中允李仁友的案情进展。”赵光义硬着头皮回答,先把自己去御史台的过程说了,然后才又解释道:“李仁友依仗权势横行不法,致人死命,苦主是先到开封府告的状,事情依律移交御史台后,案子至今没有结果,苦主又到开封府打听案情进展,所以臣弟就过问了一下这件事。”

        赵光义的强词夺理作用不大,赵匡胤不仅没有打消疑心,相反还更加狐疑,旁边赵德昭也跳出来凑热闹,问道:“皇叔,这个案子的苦主是谁?我去找他问问情况具体如何,看看能不能帮着同僚尽快查明真相。”

        “糟!我怎么忘了这里是一个破绽,那个苦主没到开封府追问过案情啊!”

        赵光义心中叫苦,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赶紧转移话题,语气好奇的向赵匡胤问道:“皇兄,关于闾丘御史弹劾德昭收受贿赂的事,你怎么好象早就知道了?”

        “父皇他当然早就知道。”

        手里还拿着弹弓的赵德芳突然开口,笑嘻嘻的抢着说道:“不但父皇知道,娘娘知道,我也知道。”

        听到这话,即便早就练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赵光义仍然还是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赵匡胤则是神情轻松的点头,说道:“德昭是已经向我秘密奏报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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