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价权,只在他手里。
规则,由他定义。
“先生,您……”
季教授还想做最后的争取,他的嘴唇在颤抖。
林墨甚至懒得看他,只是又抬了抬手。
第二箱矿泉水,消失。
冷汗,瞬间从季教授的额头渗出,顺着他镜框的边缘滑落。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中。
嗒、嗒、嗒……
一阵清脆规律的高跟鞋声,再次响起。
夜莺那道火红色的身影,如一团暗夜中燃烧的烈焰,从街角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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