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终于瞥了我一眼,暗红右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挺有创意,用净化者当缓冲容器。”

        她的目光扫过我肩上的纹路,像在评估一件瑕疵品。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她每句话都像刀子,精准地扎在我最不安的地方——净化者,那是我的身份,如今却成了耻辱的烙印。

        更可怕的是,她身上散发出的能量波动与沈厌如此相似,仿佛同宗同源,那股威压让我呼吸困难,膝盖发软。

        “她不是容器。”

        沈厌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却斩钉截铁,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右肩的暗红纹路,“是共生体。”

        他加重了最后三个字,仿佛在宣告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

        苏芮的动作顿住了。她慢慢转过头,第一次正眼打量我,目光在我与沈厌之间来回扫视,那暗红右眼眯起,像在分析复杂的实验数据。突然,她轻笑一声,笑声清脆却毫无温度。

        “原来如此。”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怜悯般的嘲讽,“难怪零号那么着急。父亲知道吗?”

        疯批拽王的情敌们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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