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阮雄心下顿时一宽,脸上横肉也随之抖动起来,“没有师爷撑死力保,他林峰算个什么东西!”
其实他对林峰的恨意丝毫不比胡金宝浅,城中谁不知金钩赌档是他阮雄的产业,动钱恒便是打他阮雄的脸。
“闲话少说,”胡金宝目光阴鸷,“你可有主意?”
阮雄狞笑一声,露出一口黄牙:“既然他先不讲官面规矩,那就休怪咱们用江湖手段。这便挑几个手黑心狠、嘴巴严实的弟兄,趁月黑风高,堵那林峰个落单,废了他一手一脚!江湖事,江湖了!”
两人匆匆敲定计策后,胡金宝便径直回了家。
他打定主意这两日要深居简出,只待黑虎帮那边动手。
虽说他心底里并不怎么忌惮陈师爷,但真要闹出县衙都头被打残这等大事,终究是个麻烦。
次日清晨,胡金宝若无其事地来到衙门点卯。即便与林峰打了个照面,他也只是阴沉着脸,并未出言挑衅。
早堂之上,承发房的周承发照例上前禀报公务。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些琐碎事务,知县漫不经心地应着,听得众人昏昏欲睡。
“今日早堂当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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