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云熙软弱可欺,被人折腾得遍体鳞伤。
更是气云熙蠢,见着自己也不懂哼一声。
“另一只。”萧贺夜声音冷极,不等她反应,已攥着另一侧裤管掀了起来。
果然,膝头也是一片青紫,新伤旧痕、层层叠叠,再难寻见初次见她,床榻上的半分光洁。
殿内一片肃静。
萧贺夜猛地甩袖起身:“蔡全,取药。”
顿了顿,又补充道:“让人去查!孤要知道全部!”
蔡全喏喏应着退下,背脊早沁出层冷汗。
伺候帝王数十年,见惯了他对妃嫔的恩宠,或浓或淡,都是权衡和算计。
却从未见他对一个谁动过这等肝火,更何况是一个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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