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山回头反问道。
韩军深吸了口气，道：“黄成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是我看老先生下棋的风格猜出来的。”
张小山道。
韩军追问道：“单单看下棋风格就能看出来？”
“当然是，老先生气息不稳，易怒，面部和双手都有过伤，而且你呼吸忽高忽低，如果我没猜错，肺腔有旧伤，最近还发作过！”
张小山道。
“嘶~”
三人同时倒吸了口气，这家伙也太厉害了，竟然连这些都知道。
“你到底是谁？”
韩如雪突然上前，伸手就从后面抓住了张小山的肩膀，爷爷当初干过什么，很少有人知道，毕竟他是从京城那边过来这边定居的，而出现在这边的时候，就一直以天富山庄庄主的身份出现，几乎没人知晓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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