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下气交流效果比上气交流好十倍是吧？”张小山问道。
“嗯。”
舒雅回道，但心里紧张无比，嘀咕道：“这家伙不会直接就来下气交流吧。”
于是，舒雅急忙道：“我觉得吧，还是先上气交流，或许会好一些。”
虽然她也想下气交流，但一想到那样，她就羞涩无比，感觉没有一丝丝防备，把人家给骗进去了似的，她良心过不去。
毕竟，还不确定人家张小山有没有接受她呢，就这样直接开始了，这不是有点骗人的感觉吗？
张小山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他无所谓啊，只要舒雅喜欢的修炼方式即可，哪一种都无所谓。
显然，张小山还不知道那两种修炼方式，分别代表着什么。
“你过来一些。”
舒雅道。
张小山依然一愣，随即移动过去，两人的腿都碰到了一起。
这一碰，直接让舒雅整个人通了电似的，第一次感受到被电击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让她吞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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