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太医是不是只验了新送来的那只酒杯?酒壶和之前那只酒杯都没有验过?”
赵之衍闻言,也不禁陷入思索。
“你是说,或许问题不是出在新杯中。”
“对。”
宋时惜像是突然打开了思路一般,“要给太后下毒,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毒药,所以昨晚这个局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如此,她是如何预料到太后会不小心碰到了酒杯,又如何预料到你我会离席?”
赵之衍此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毒是一早就下好的,而且剂量很低,所以没有立刻发作,而太后碰到酒杯包括你我离席这事,让对方临时转变了想法。”
宋时惜点点头,肯定了他的想法。
“对,我也是这样觉得。”
思及此,她放下了手中的药,开始替赵之衍的伤口缠上布条。
处理好他的伤口后,宋时惜替他盖好被子,随后从床上站起。
来到镜子前,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接着便转头对赵之衍说道:“我这就去殿中省查个明白,希望昨晚上的太后的用具都还没有被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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