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太后,声音平缓,却字字沉凝:“皇祖母,这些琐事您大可吩咐宫女们去做,但时惜是孙儿明媒正娶的妻子,今日随孙儿入宫觐见,于情于理都该与孙儿同尊同荣,一同进殿,还望皇祖母体谅。”
太后闻言,脸色倏然阴沉,看向宋时惜的眼神愈发不满。
宋时惜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柔声宽慰赵之衍:“太后与郡公多年未见,定有许多贴己话想说,正好妾身也想看看御膳房都做了些什么佳肴,郡公就准许妾身去吧。”
“惜儿。”
赵之衍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宋时惜冲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了句:“家宴无碍。”
而后将手从他掌中再次抽离。
见她如此执着,赵之衍只好作罢。
他蹙眉望着宋时惜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自宋时惜嫁给他以来,对于他在意之人,譬如太后、譬如皇姐,她一直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他知道她是觉得自己是再嫁之身,所以总是委屈自己来迁就旁人。
这些年,赵之衍一直试图通过潜移默化的办法来改变她的想法,可今日看来,她心底的不安和自我否定之感依旧蛰伏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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