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你是怎么照顾公主的!点着火的花灯能让公主去碰吗?本宫看你这差事是当地是越发好了,连公主的安危都敢如此糊弄!”

        苏意礼是动了大气的,饶是与她有素有仇怨的宋时惜,也能看出她是真心疼赵砚棠。

        白桃看着年纪不大,此时似乎也被吓到了,连忙跪下认错:“娘娘恕罪,都是奴婢一时疏忽才害得公主受了伤,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您千万不要生气!”

        “气大伤身,手底下奴才不中用,贵妃也不要因此失了身份。”

        原本哄慰着赵砚棠的赵衡冷不丁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在气头上的苏意礼忽然一怔,随即便收敛了脾气。

        “臣妾知道了。”

        说罢,苏意礼再次看向白桃,正准备出言发落了她时,赵衡淡漠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拖下去,杖毙了。”

        白桃如遭雷击,她颤抖着嘴唇,眼神慌乱片刻后,连忙朝着赵衡磕头:“皇上!奴婢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奴婢再也不会犯了!皇上……”

        白桃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围的侍卫便已经将地上的白桃架起,迅速朝远处走去。

        苏意礼似是预料到了这个情形,但她也不敢开口跟赵衡求情,只是紧紧地捏着帕子,蹙眉看向白桃被拖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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