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这家伙,有必要对前同事这样苛刻吗!”

        山姥切长义对此显然不为所动:“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我只是主人的刀罢了。”

        他这样说的时候,轻飘飘的朝我看了一眼。

        我下意识的一凛。

        呜啊……那个眼神……

        我见过的。

        他在床上掐着我的腰的时候,也是那种眼神,那个表情——带着极度的克制与忍耐的表情,但并不妨碍他的动作当中带着一种几乎可以把我整个人都撞散架的凶狠。

        可能是被什么给刺激到了……我不敢提,但是我怀疑是在他前面一个出去的被被(山姥切国广)还绑在我手腕上没有带走的红色发带。

        “主人……”

        他低低的喊了一声,随后低头在我心口的位置咬了一口。

        在我猛的一疼的抽气声中,我听到了长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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