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桌上的小刀抛出去，恰好割开了黑袍人的手腕。
一股鲜红的液体从其伤口处流出，却没有滴落到地上。
反而是漂浮起来，一点点汇入威廉的红酒杯中，让其中的酒香味愈发明显。
他口中两侧的虎牙似乎也变长了不少，看上去就和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狰狞。
“灾教想要掠夺我主的力量，我想要用你们的道具复活玛丽。”
“这不是合作，这是互相利用而已。”
“只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我占了上风。”
黑袍人久久没有回应。
也没有在乎自己的血液正在一点点成为对方的下酒菜。
因为威廉确实没说错。
这不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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