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把人家助听器换成降噪耳机了?”

        “我像是那种人吗?”吴亡反驳。

        听到这句话。

        吴晓悠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掰开手指就开始一件一件的往下数着——

        “你去殡仪馆门口发过喜糖,害得我挨个跟人家道歉;去医院给植物人浇过水,差点儿被抓进精神科铐起来;在孤儿院门口放过世上只有妈妈好,就是爹妈来收养我和大姐那次。”

        “在健身房把人家蛋白粉换成优乐美,好悬没被十几个壮汉追着打死;在太平间打120让医生来救人,好在没信号不然来的就是警察了;把摆摊小贩的收款码换成市场监督局的举报链接,要不是没监控拍到你的话,我又要去警察局接你了。”

        “你觉得你在我心理是哪种人?”

        “是那种别人在辩论‘博物馆失火先救画还是先救猫’,换做你,会在旁边欣赏燃烧的名画,聆听小猫的惨叫,指责不救的人群,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指点点的人。”

        这一桩桩的英勇事迹让吴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讪讪地说道:“我这么优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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