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夫面对特务机构时候惯用的说辞,哪怕人能救下来,也得说保守点,要不然出了问题特务们总喜欢“联想”。
“一定要把他救下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需要医生、药品了给我说,我想办法弄过来,知道吗?”
大夫连连点头。
“让郑耀先带几个人守着安平——不能让安平出任何事,明白吗?”
“是。处座,张科长来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表舅闻言头大。
表妹夫人很好,当初自己在上海时候打流,表妹经常嫌弃自己,可表妹夫都是向着自己说话的。表妹夫唯一的儿子伤成这样,自己怎么交代啊!
“请他——算了,还是我去接他上来吧!”
且不说张贯夫看到儿子伤成这样后如何伤心。
此时的特务处内部,一条消息也在飞速流传。
“知道吗?那个张世豪,其实是处座的表外甥——党务处那边想让张世豪攀咬处座,大刑用尽也没让张世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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