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谷场支起的三盏汽油灯同时亮起,把打谷场照的亮亮堂堂。
四个粗布短打的小伙儿抬出一根竹竿,最先表演的是独轮车过桥。
一个姐姐,头上顶着一个碗,骑着独轮车,上了事先垫好的土坡,然后骑上那根竹竿。底下的的四个小伙儿稳稳当当的扛起竹竿,那姐姐就在一头儿向过骑。
等她骑到中间,班主还会在下面向她头上抛碗,只见那个姐姐稳稳的用头将碗接住。每接一次我们就会兴奋的鼓掌。大约接了七八个,她就骑着独轮车通过竹竿,紧接着就拿着铜锣讨赏。
喜欢的人会掏出一角的硬币扔碗里,不喜欢的就继续看下一个。
等她骑到我们面前时,我摸了摸兜里,还有爷爷给我的五角钱。
我舍不得的扔进她碗里。
在我小时候,五角钱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那时一根雪糕才两角。
那姐姐可能是见我小,对我笑了笑,拿出我扔进去的五角钱,放到我手里。
我不好意思的收起来,对她笑着。
她在兜里又拿出两块糖给我,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吃吧。”
接着她就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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